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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自市自强社会服务总社消息:禁毒社工亮相申城一年间,已流失了15%的人员,其中不乏业务骨干。当初捧着一颗心来,而今黯然离去,这究竟是为什么?笔者6月23日走访了其中部分人员。" _" E. M# N# r% ]# w9 K d
感觉在孤军奋战+ S8 c/ z; P2 \
今年28岁的小陈怀着一腔热情成为一名禁毒社工,“原以为只要帮助吸毒人员就可以了,哪知难沟通的不是吸毒人员,而是他们周围的人”。
8 Y' y- T6 W, z5 I 小陈帮助的吸毒人员三次戒毒三次复吸,家人和他断绝关系。小陈几经努力,发现这名吸毒者很渴望回到家里,可家人的冷淡让他绝望,只能重回“圈子”找寻自信。- E/ L' B" X2 z8 S& }
小陈一次次敲响这名吸毒人员的家门,却一次次遭到拒绝。吸毒人员的父亲甚至警告他,如果再来敲门,就报110。周围邻居也劝小陈“少管闲事”。后来这名吸毒人员留下一封信给小陈,说自己没办法得到接纳,只能“走出去”,从此音讯全无。. Z4 @3 X; ~2 X S7 |
“我感觉自己在孤军奋战,身心都已透支。帮助吸毒人员脱离毒海,家庭、周围人的支持很重要,仅靠社工的力量是不行的。”小陈黯然神伤。' m! y; @; W; S
当社工,父母受不了
5 a; ]9 p$ B; ^" \& ~ 热情活泼的许可选择当一名禁毒社工,是希望用自己的快乐情绪感染周围的人。但家里人反对,认为她年纪轻,又有大学文凭,完全可以找个更好的工作。
R! s. v) v5 g 就在许可如愿开展禁毒工作时,她发现家里出现了变化。一次她去吸毒人员家,路上正好下雨,她遭雨淋后有点发烧,回家后没吃饭就睡了。不料父母因此急得团团转:不吃饭是“吸毒”症状,女儿大概也吸毒了。经过一番争执,误会虽然解除了,但父母的担忧却与日俱增。每次出门前后,父母必然仔细“盘问”,甚至“盯梢”。每次从联系的吸毒人员家回来,父母必然要求她用消毒液洗手、洗衣服。无奈,许可最终选择辞职,过起了“朝九晚五”的标准白领生活。
4 }6 W: C" g* { “我再做下去,父母就要得强迫症了!我不能为了自己让家人担心。现在我还跟以前联系的人通电话,但父母不准我再去接触他们了。”
2 @& T! w8 E, h' g# \ 找不到工作当社工?
J2 N$ z, \# W' Z# `: [7 N 王平曾是一名下岗工人,一直觉得自己承受能力强,适合做社工工作。大半年来,他不知道跑了多少次吸毒人员家,说了多少掏心窝的话,终让几名自暴自弃的吸毒人员重新鼓起生活勇气。. ^: I& K, Z) I# u% z8 C3 ?2 ?
一次,王平得知一家汽车修理企业要招修理工,立即到店里找经理商量,欲为已戒毒的人员联系工作。他进门先递一支烟,经理谢绝。谈了半个多小时没结果,王平只得离开,临出门时却听这名经理叼着烟跟工人说:“天天跟吸毒的人混,哪敢抽他的烟!”+ O% P, i6 ^3 K' ~. i% p
“老有人问我,你们是不是因为找不到工作才当社工。我希望社工能得到更多人的尊重和理解。”王平说。5 _/ k( V9 L& u- ^' ^* w( O. h
(文中人物均为化名)
, r9 n! K' j( a, a 最新消息本市将再招100名社工
0 ]& ^6 I* C/ J 据悉,本市现有单个社工人数应对服务人群的比例,已经超过1:50。本月15日至30日,市自强社会服务总社将向全市再次招聘100名社工,其中禁毒社工约70名。4 M0 ~" ~' F+ s% D4 j$ K8 c
现在上海禁毒社工的收入主要依靠政府“买断”劳动力的形式。含办公、活动经费在内,一个禁毒社工全年经费总共4万元。由于完全依赖政府出资,一旦增加服务项目,社团经费马上面临“捉襟见肘”的局面。为此,市自强社会服务总社正在酝酿一系列方案,如与美国民间团体合作,将国外专家学者请进上海,引入社团隐性“投资”;与孙桥农业开发区合作,由他们负责技术和销售,自强社则组织已戒毒人员定点工作并负责人员管理,从而解决戒毒人员就业难问题,同时争创自赢,形成良性循环。
5 \$ p9 ~* z) {" Q" f& l) N2 D; a 相关链接禁毒社工
; s# w F$ T3 R# i) X& B* h4 P& `, H 运用自己的专业知识为吸戒毒人员提供法律、心理咨询服务,工作重点是帮助吸毒人员戒毒,协助寻找工作、申请低保领补等。禁毒社工应掌握一些基本的专业技巧,如判别吸戒毒人员的外部症状、毒瘾发作时的表现、与他们打交道过程中一些常见病的预防等。+ I9 w) j1 ^9 s2 w8 c) {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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